“可以的。”我低声地说服自己。
“什么可以?”千手柱间闻声看来,“我们该走了,晚了登记处的人溜出去活动筋骨,运气好他打赢了没事,运气不好就只能看到被打成猪头昏迷的他了。”
……这就是千手吗。
我一梗,被这么一打岔倒是轻松了许多。
——算了,管他呢,就当是我的第一次尝试好了。
“稍等一下,”我呼出一口气,对他比了个抱歉的手势,“我道个别。”
旁边有人笑了:“这都要道别啊,桃桃真有礼貌。”
“当然要道别啦,”我认真地回道,保持着低头的姿势,在存在着不知道多少人的日光下,坦坦荡荡地直视着那比我矮了一个头的高度。
放松脸部,嘴角上扬,眉目舒展——一个同样友善的,象征着初见、结识、告别的笑。
“你好,我是桃,那么,再见。”
最后点了点头,我转身,跟上了前面引路的千手柱间。
最反应过来的是对面那位袖口围着白布的忍者,他几乎是立刻顺着那个的视线找到了落点,看向自己的身侧——空无一物。
在千手族内,有关于这个少女来历的猜想众说纷纭,他们甚至还开了个赌盘。
名为次郎的忍者不可避免地想到了其中最离奇的——那个押注人寥寥,却因为提出猜想的人身份特殊而被不少人关注的那个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