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长连忙弯腰再次道歉。
于宛厉声打断他。
“我们租你们厂的期间,这些工人是怎么办的?”
厂长信誓旦旦的保证:“这你们可以放心,我严格按照《劳动法》承诺支付他们当地的最低工资,我这事办的一点都没错,是他们硬要过来找事。”
有工人嚷嚷道:“那我们做错啥了?我原本六千块钱一个月的公司,现在到手就两千,两个月就亏了八千块,我没病没灾又不是不能干活,凭什么就停我的工?”
“就是说了,我自从在这个厂里上班一个错都没犯过,凭啥子他们一来就让我们连活都没的干了,你身为大老板他们给了你那么多赔偿你当然能不在乎,那我们呢?我们的赔偿咋弄?”
工人们又开始吵了起来,厂长这会都镇不住,无助的看向秦既凛。
秦既凛无情刻薄道:“我已经给了你最大的赔偿,这些工人我没有责任承担,你自己解决。”
有工人大喊:“噢!照你这样说你们也没错喽,你们别来租我们厂不是什么事都没有了!”
于宛站在轰轰闹闹的人群外,争执不服的话音在耳朵里滚了一遭又一遭,眼前是各种表情的脸,愤怒、哀求、不屑、烦躁
她透不过气,呼吸变得异常艰难,甚至不敢呼吸,空气里彷佛有刀子,她怕自己发出一点动静就要被凌迟。
她攥紧了掌心,努力深呼吸,大声打断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