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唯应了一声,推开窗伸手接了接雨水,嘟囔道:“都下雨了也不见凉快,这日子什么时候能是个头……”
赵琮掐算着日子,这两日每天都在城门口的茶寮等人,今日总算是将人等来了。
赵琮撑着伞小跑上去:“你说说,若早一日进城也赶不上这么大雨,我浑身都淋湿了!”
赵琰伸手把赵琮拉上来,抱怨道:”秦阳是怎么惹老天爷了,下这么大火,一路上我好几次都要热蹶过去了。”
“谁知道……”赵琮刚一进车厢,便见正中坐着一位中年男人,抱怨的话戛然而止。
这人瞧着四十来岁年纪,面皮白净,留着小胡子,倒是相貌堂堂。
“哦,忘了说,这趟我师父也来了。”赵琰把车门关上,扭头对赵琮说。
赵琮忙拱手道:“原来是白前辈,不知前辈到访,小辈适才言语无状,失礼失礼。”
白商睨他一眼,捏了捏小胡子:“别装小古板了,玄度教出来的弟子能有几个正经的。”
赵琮:……
赵琰就道:“甭扯那没用的繁文缛节,我师父不兴这个。”
赵琮一拍大腿:“嗐,早说啊,害的我还紧张了一下……对了二哥,你怎么突然想到要来秦阳了?秦阳白氏的生意不是停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