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行洲下来时找不到林烟人,有些恼火。
一瞬之间。
他表情沉翳得厉害,寒气一寸一寸弥漫开来,蹙眉捏了捏太阳穴,“找太太。”
“是。”
保镖点开耳麦,扒开人群中寻找,从街头到街尾,十余个黑色西服的保镖在人群里行色匆匆的找人。
闵行洲真怕她高兴跑了,又或者遇到什么事。
特别厌恶找不到她的时候。
街头的俄风楼宇挂满亮晶晶的小闪彩灯,音响开着音乐,打扮成各异服装的居民手挽手跳舞,甚至有漂亮姐姐伸手邀请林烟加入跳舞的队伍。
她搭手,港城的公主有的是舞蹈天赋,很快就学会,被围在队伍包围圈中央。
对方外语询问,“你的名字,华夏来的?”
“是的,林烟。”她同样用外语回复,大大方方。
“欢迎来这里玩。”漂亮的白肌肤小姐姐问她,“你是自己来吗,我可以给你介绍好玩的地方。”
“和我的爱人来这里治疗疾病。”
刚说完,她的手臂被什么抓住,带她离开狂欢队伍。
这个野男人,说一不二。
太子爷大概是在生气,这阵仗吓得林烟心砰砰直跳,乖巧地跟在他后面。
他背影冷漠,声音阴恻恻,“不省心。”
“七哥——”林烟发嗲。
林烟是懂在什么时候服软,才能降服闵行洲易暴易怒的脾气。
“我就是好奇,才进去玩玩的,这段时间天天被扎针,很疼的。”
那种硬生生被捉疼的求生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