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近都能听到婴儿的哭声。”
那边流利的外语,“恭喜闵先生。”
他不解,轻轻抿了口酒,“什么意思。”
那边分析一会儿后陈述:“您太太的听阀值有所提高,我们可以试着新一轮糖皮质激素治疗。”
闵行洲大拇指刮掉唇角的酒渍,“安排一下,都来港城。”
“嗯,您早点休息。”
林烟逐渐不爱戴助听器,家里佣人说话嗓门变大了。
她需要重新新一轮调理听力。
带孩子的事落到闵行洲身上,不是非得带,小荔枝哭闹只跟他。
儿子好说,吃饱就睡,家里阿姨照顾得好,老太太也常常来。
妍熙不行,似能闻到闵行洲的味儿,一有动静就哭唧唧喳喳,非得是闵行洲抱在怀里,她才睡得香甜。
老太太瞧那一幕,幽幽朝徐特助说,“七爷净招姑娘喜欢,可是有魔力的,老少通吃。”
徐特助知道此刻不该说话,站着不动。
会议估计要晚了,但不敢提醒,堂堂一公司总裁,以往开会准时是本身的自律,就是延迟到明天也没什么,有副董。
趁妍熙睡得香,闵行洲想放回婴儿床,还未有所举动,妍熙又哭了,闭着小眼睛,小嘴像是委屈极了的抿起来,那模样哭得脆涟涟。
闵行洲心软得一塌糊涂,径直抱下楼,坐进宾利车里。
不吭一声。
徐特助立马招呼佣人,“收拾妍熙小姐的东西,赶紧坐保姆车跟去集团。”
老太太拄着拐杖坐下,伸手轻晃摇篮里的另一个财阀皇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