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烟没说什么,还给闵行洲。
见她来,族里姓闵的纷纷点头退下。
闵行洲握住林烟的手,她的后背不近不远,靠近他的胸膛,一同执起毛笔,写下另一个名字。
字字严谨规整有序落纸。
她披肩上有淡淡的奶甜荔枝香气,白玉兰花瓣不知道什么落在她发缝里,闵行洲瞧了会,伸手取走。
林烟回头的时候,是想说,半夜突然听到两个宝贝的哭声,她瞬间惊醒,去保姆房看,两个孩子真的在哭,她摸耳朵的时候分明没带助听器。
但没完全痊愈,选择没说。
写完,袁左弯腰收走族谱,放回祠堂,烧了香,叩拜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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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烟这个大闲人夜里常常浅眠,最想恢复听力的其实是她,这不难以启齿。
小荔枝哭得比较急,声音好响好厉害的,有可能不适应别墅的新环境。
小荔枝是她女儿的小名。
“哇——”
她真的能听到。
林烟匆匆套上鞋,推隔壁屋的门,从阿姨怀里抱过小荔枝,揉在怀里哄,“等你会说妈妈的时候,我得听到才是,不然会好可惜的。”
她埋在她怀里,边哭边嘬小嘴。
林烟是越看越喜欢,这么的软,这么的可爱。
门外的男人低低笑了声,关上门,转身下楼。
这一夜,谁都没睡。
林烟陪小荔枝睡,闵行洲在楼下吧台联系国外的研究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