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而不得,铭刻骨血。”林烟说。
闵行洲来得最晚,进门那刻,所有人都站起来,唯有林烟在角落,手指落在钢琴键,试了音。
陆小缇扯了扯嗓门,“七爷,过来玩两把吗。”
闵行洲把西服递给包房侍童,不慌不忙接话,“怎么让她站着,你们欺负她了?”
关键林烟站那儿方便帮陆小缇拿牌,她不会玩扑克牌,套路太深,2比3大,她不会。
“这就护起犊子,可冤枉我们了。”陆小缇笑滋滋,“林妹妹在我们这里何曾受过委屈?我还在盘算,你要是欺负她,我们还想合伙拐走她呢。”
拐谁。
她们要拐谁。
男人挑唇笑。
林烟手支在钢琴谱架,轻轻和闵行洲对视。
“拐你是么。”闵行洲舌尖掠过腔腮,眼神不疾不徐投向她,暗里藏了股晃荡的风流,“林妹妹。”
那声林妹妹从闵行洲胸腔内溢出,暧昧情趣,耐人寻味。
林烟耳尖瞬间泛红,透过闵行洲的眼神,她仿佛看到朦胧夜里的上上下下颠伏,焚点她。
对视片刻,林烟抿了抿唇,松开那会儿笑了下。
陆小缇距离近,勉强听到了,一个字,苏。
呵,男人。
闵行洲眼里只有林烟低下来的头,伸手揽住她腰去对面,每每触及,她都羞涩。
他在她腰上揉了一把,“脸红什么。”
并排走着,林烟垂眸,“你又逗我,林妹妹不是你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