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老二他们叫。”闵行洲神色饶有兴味地睨她,“我不行?”
林烟拢了拢披肩,在闵行洲怀里走得挺慢,“我们是从小玩到大的交情,惯口改不掉。”
他低沉惋叹,“我后悔了。”
林烟抬头看他,满目诧异,“后悔什么。”
闵行洲说话都是点到为止,你爱懂不懂。
他没跟她说,当个玩笑。
后悔没有早点遇见年纪轻轻的林烟,刚成年那会儿港城那几位公子哥捧的林妹妹得多娇。
好说十八岁的林妹妹,好撩。
讲出来,她又该红脸说他流氓。
“怎么不等我一起来。”他问。
林烟来时打电话问过徐特助,徐特助说他们在工厂视察还没来得及忙完,“你不是去工厂了吗。”
闵行洲云淡风轻,“跟你等我有关系吗。”
“没。”
程公子眼见两个人靠近,位置都腾出来让好了。
闵行洲拉她一起坐在沙发的时候,那枚铂金戒指在外人看不见的地方沿着吊带裙布料一点点落到她腰际搔弄,示意身边的那伙人挨个介绍。
他声音很慢,“那位最不正经的是程家的三少爷,那边姓沈,景家,许家,贺家,爱待在角落安静温和的,宋家表亲,以前待在一个部队过。”
林烟顺着闵行洲说的依次看着附近的“男人们”。
他们同样挨个过来和林烟碰茶。
二十万一两的国礼太平猴魁茶。
林烟稳得了场,礼貌敬回去,这茶她一下子品不了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