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唇,“对。”唇都咬充血了,“你还想娶三房太太。”
他搂住林烟的腰,压上,“谁说的。”
林烟,“赵二说的。”
大家暗地里都知道。
闵公子想娶三房太太,那话即使是气他老子。
大家唏嘘惯了,等着看闵公子为风流买单。
闵行洲似笑非笑,“醋了?”
林烟扭头,“我是说你没资格要求我。”
又生气了,闵行洲难得哄她,“不闹,赵二在骗你。”
林烟反驳,“你亲口说出来的。”
语气像是怨念。
闵行洲耐着性子抱起她,坐在床尾的春凳上,说不是。
真不是。
她在他手心里挣扎好久,闵行洲眼神满是警告,男女力量悬殊下,没给她逃离的机会。
她这回又闹又哭,眼尾氲着水汽,一片湿濡,沾了他的衬衣。
闵行洲心里堵得慌,看到她这副委屈劲儿,眼泪流得厉害,像脆弱的娇花堪堪欲折。
闵行洲心里这回更堵更难捱,手掐住她腰,压她在自己腿上,扯来披毯包裹她哭得乱颤的娇躯。
岂料她哭得更凶,哭腔颤颤隐忍着,天知道她一直以来受了多少委屈。
闵行洲一顿心烦气躁,低头哄她,吻她,斥她别哭,她哪听半句,那几声哭调怎么勾人怎么来。
男人生理需求的欲望和宠爱欲,一面被压得不上不下,一面被强烈挑起。
闵行洲弯臂懒散搭在床尾,怀里是她,面前的落地玻璃窗映出闵行洲的神色,狼狈至极。
他取了支烟放嘴里,掌心托着她腰,示意她点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