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没道德重欲的男人。
出了电梯口,他持卡刷门锁,滴地一声,走几步,二话不说把她扔在床上。
林烟手撑在天鹅被上,朝后爬,手足无措,这床大,似乎爬不到边儿。
他解着衬衣扣,盯着床上的林烟,讳莫如深,“易太太。”
好一句易太太。
她知他在嘲讽她。
林烟明明在直播录像里看到,是他自己亲口说不在意这份结婚证,到头来又怪她。
至今。
他从未说一句会娶她,从未说一句带她去民政局,连爱她都不算,他没说过有关爱的字词。
闵行洲从来都是禀着毫无承诺的态度宠着她,这份宠的背后,他在游戏人间挥金如土,她却在自我感动、自我堕落其中。
爱不难说,承诺不难给。
这些,她没见到闵行洲给过。
又或者,他真的不算得上爱她,又或者,他没得到充足。
当时的处境,选择分明是她的权利。
虽然只是应付了事,双方并没把结婚当真。
林烟这回有底气,“我还挺喜欢你这个称呼。”
闵行洲眸色一沉,西装外套和皮带随手扔床边,手一抬,撕开余下的衣扣,又恢复那副冷冷清清的模样。
“跟别人领证,还跟别人吃饭。”闵行洲自上而下睥睨着她,见她要躲,掌心抓住她脚踝压住,“挺会玩,怎么,想两边钓?”
他的脸陷在背光里,挑眉那一下,压迫感十足。
林烟看着他,声音弱了,细细碎碎,“你可以不上钩。”
“捞两条最大的鱼,留得哪边是哪边对吗。”闵行洲掠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