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嗯,脸闷在他怀里,“胸口闷,全身疼,不舒服。”
“下来。”闵行洲轻拍了一下她的背,“我叫医生。”
林烟不动,缠闵行洲缠得更紧,打过点滴、扎过针灸、医生该用的方法早用了,现在在等检查结果。
闵行洲睨了林烟一眼,不禁失笑,“抱着你,这回满足了?”
她微笑,“我很弱鸡的是不是。”
他凑到她耳边,“是。”
林烟搪开他,手捏了下闵行洲的手臂,硬且结实,没捏动一寸。
林烟哪都软,脾气也软,手也软,捏到指骨泛白,还真捏不动。
他无视林烟的胡闹,掐她腰际,身贴身圈禁她在怀中,“我要是不回来呢。”
林烟脸贴在他胸口,“吃席。”
他暗骂,“吃你妈。”
转响,闵行洲惩罚性地托住她后腰,换了一个位置把她扔到沙发上。
林烟要回床上躺,要吃早餐。
于是,他只好抱着她放病床上,“已经叫人送来,又不是变给你,再等等。”
林烟想起什么,揭开被子坐在床边,伸手扯闵行洲的衣摆,“你转过来。”
他回头。
林烟手摸索闵行洲的裤兜里,钻进去,“我的椰枣呢,你揣口袋了没。”
说着,摸了好久,里面空无一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