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烟幽幽地说,“不要,我已经撞南墙上,一钓就钓到最狠劲的,花了一年多,都摸不着港城太子爷半片衣角,我现在很自卑的。”
闵行洲嘴角弧度扯动,态度蛮自在,“嘴巴还挺有劲儿。”
林烟边笑边说,“嘴皮子最近都没被狗啃咬过,不带疼的,自然就顺。”
能耐。
她骂他是狗,闵行洲眼睛看向她,寥寥几眼,漫不经心。
发觉她一直坐在地毯上,也不动一动。
不跟她计较。
“你昨天为什么不去酒店。”
林烟没说出来,傻子才去。
她和闵行洲之间,其实从来都不夹爱情。
她有利可图的卖弄风情,他适而可止的燃解寂寞。
这没什么难承认的。
他们的关系,中间竖一堵围墙,她怎么翻都跨不过去,他更不肯过来。
这会儿的沉寂,闵行洲想抽烟,去办公桌前坐下。
完全,毫无波澜。
于闵行洲而言,林烟这些招术确实不入他眼,能识破,看她使劲,但还是乐意中招,满足她的小心思,和她来来回回。
闵行洲同样清楚,是长相对胃口,换别的长相并不乐意挨这一招。
林烟抬头看他,他也没看过来一眼,手里的文件放抽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