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部只有那些绑带,绑带散开后,数不清被吻混合着被咬了多少次,细细密密,撩拨难受。她看不到如梅似雪的图画,映在费闻昭眸子里,星眸点漆。
山谷清流,弥漫丛林,那里最幽深,也最诱人。
爬山的人总是会路过泥泞,到达顶峰。
骤然的白光在脑海里冲破,忽觉,山顶阳光可亲。
细汗靡靡,却一路值得。
棠鸢酸软着没了力气,懒懒被他抱回床上,陷在软枕,长长吁气。
费闻昭笑着看她潮红脸颊,在她耳边热意阵阵,“这就累了?”
“还有漫长一夜,棠小姐。”
“先……先休息会儿。”
她倒是说到做到。
那夜后面的时间,便是半醒半睡中,互相纠缠,颠鸾倒凤。
怎么都不够,怎么都不腻,唇与唇,他与她,难舍难分。
没有谁比谁更主动。
分不清的。
疯狂用肢体表达爱,费闻昭要比棠鸢实践得更好。大概他更难忍。
“要喝水吗?”
“喂我。”
“你数清了吗?”
“……”
最后那次,费闻昭还是紧紧抱着她说。
“欢迎回到我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