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便由着他,“今晚随你,怎样都行。”
“果然胆子很大。”
“我乐意。”
“看来以后还是要好好哄着。”
起初坐在床边,她被拉起来,费闻昭挑眉欣赏她的裙子,“我想看另一套。”
“做梦。”她嗔。
接着天旋地转被人扛起,衣帽间的门被“哗啦”推开,只留下一盏,澄亮,却因为这点光源而让人羞赧。
“我不好意思…”
棠鸢赤着脚在地毯上还没站稳,已经被抵在衣帽间的柜子上,下巴轻轻抬起,铺天盖地的吻落下来。
撬开唇齿,完全不仅仅停留在唇上,侵夺她的呼吸,起伏和思维涣散时,那手指灵活地探入领地。
“很漂亮。”
“裙子,还是人?”
棠鸢紧紧闭着眼睛,浑身发软已经要站不稳,攀附他的肩膀,不堪想象自己是怎样一副面红耳赤的样子。
“身体。”
“……”
“能不能…嗯…去床上…”
“不能。”
又是昨晚的酥麻,要到某一刹那的恐惧感,棠鸢完全虚浮起来,紧紧埋在他身前。全身的力量都用来倚靠,再也招架不住其他,眼神失焦,断断续续一遍遍叫他名字。
已经滑下一半的裙子,还有被腰间的手解开松垮带子后,摇摇欲坠,成为飘渺的遮羞布。
她也飘渺起来。
棠鸢扶着台子的时候在想,话真的不能说太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