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才会有如此行为,不过,”胡裴忍不住戳了戳他鼓起得大块胸膛肌理,见着晁错往后避,昂眸道,“金都乃是朝政的中心。若全是儒士,他日摩尔人再来进犯我大周,又有谁能抗下这责任。兵儒兵儒,二者缺一不可。”
晁错擦把被他戳过的地方,想起昨日的尴尬,撇开头去:“你要进来坐坐吗?”
“不必了。我怕他们越发自惭形秽。”胡裴呵了声,径直向太宰寮去。
晁错看他如竹般的挺俊背影离去,深吸口气又喜不自禁地呼出来。
胡裴他喜欢我的身体,他喜欢……哈哈哈……
旁边的小臣们见胡裴走掉,跑来看晁错自惭形秽的模样,却发现他不紧没有羞惭还特别地高兴。
其中一个小臣好奇道:“晁小臣,你不觉得自己太壮了,跟他们这些文人的儒秀比太差了吗?”
晁错哼了声:“壮才好,不仅壮实好,还得有力。难道他们这群儒子能举起石锁?”
有个小臣嘿嘿笑道:“你们把这石锁看成家里的妻子,举起来时,是不是特带劲啊?”
“哈哈哈……”一群小臣闻声大笑。
晁错闻言,瞬间想到这石锁可以是胡裴。
他又来劲了,“走走,大家再比过。”
推搡众小臣进寮所,晁错自己回首无人的宫道。
昨日得尴尬慌乱好似在胡裴得一笑一戳间消弭于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