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镇中学的性启蒙教育普及程度不高,小花对性认知的唯一来源是初中时的生理课,那时学校组织全体同学去小礼堂听,小花只记得零星几个令人脸红心跳的词汇,那时台上还发了避孕套,有不少男孩子拿来当气球吹。
兴许是靳礼泽察觉到了她的害怕,所以才不进行下一步的吧。
四天时间很快过去,转眼就到了初五。
小花和靳礼泽一起去火车站,张春燕居然来送了他们。
小花将一个红包给了弟弟,张春燕一摸那厚度,眼眶顿时红了,将小花拉去一旁,递给她一个沉重的袋子。
“这里面是一些腊鱼腊肉,还有我自己腌的萝卜丝,你带去学校吃。下次再来,妈妈给你做饭吃,不会放花椒了……”
小花听了,险些哭出来。
事实是妈妈永远是妈妈,即使她后来又生了个孩子,即使多出来的弟弟分走她大部分的偏爱,可母女情分是断不了的。
小花和妈妈抱了抱,然后和靳礼泽走进了候车室。
“你把那八千块钱给她了?”
“你怎么知道的?”
“我还不知道你?早知道就不把钱给你了,给你就是个错误。”
靳礼泽问她:“你给了她多少?”
“八千五,我又添了五百。”
靳礼泽哼了一声,又开始阴阳怪气:“你够大方的呀,这么有钱,怎么还来坐火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