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堂里轻微有些吵闹,不多时宣讲就正式开始了。
上台的各位学长学姐都来自全国的各个高校,发言流畅自然,谈及自己过往的成绩,满脸的骄傲和自豪。
舒年负责的部分很快就讲完了,后面学科评级,学校优势这些都是其他同学负责。
下了台,她又窝回了那个没人的后排小角落,等着整个宣讲结束。
这几天为了宣讲的事熬得有些晚,一个又一个学校地听着总是有点犯困,打了个盹,恍惚快要睡着的时候,身边有轻微的响动。
舒年勉强睁开眼,瞟了一眼旁边的人。
大礼堂的窗户又干净又明亮,午后有阳光照进来,略微有点刺眼,舒年看不太清,努力地揉了揉眼睛。
好几秒,才看清了坐在旁边的人。
舒年愣住,以为自己看错了。
盛铭洲吗?
旁边的人,是盛铭洲?
他不是没有进群,应该不来的吗?
还没缓过神,盛铭洲忽然扭过头,小声地问:“同学,讲到哪个学校了?”
“东东南大学。”舒年应了一句。
“还好,没迟到!”盛铭洲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应该是刚打完球,盛铭洲手里还拿着羽毛球拍,满头的汗,累得不轻,呼吸声有些重。
舒年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手边放着一瓶没有打开的矿泉水,纠结再三,往前递了递,“你要喝水吗?”
“喝喝喝!”盛铭洲从球场跑得急,没来得及买水,这会喉咙都要着火了,“这宣讲备得还挺全,水都准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