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那么站着,地上落了一地的烟头。
一个不抽烟的男人的抽烟了。
在姜之煦目光扫过来时,于似顺势错开了视线。
一行人陆陆续续的起来。
姜之涵忙活着说要离开,昨晚在这儿睡觉被蚊子咬了一晚上,浑身是包,反正她是呆不了了。
姜之煦也趁着交谈时说他得出差,中午就得走。
上午跟进国外项目的高层打电话过来说出了些问题。
他在和庄严他们交谈时时不时的瞥向于似,就好像是在说给她听一样。
收拾好东西,一行人没耽搁,往市中心开。
于似和姜之煦坐在一辆车里,与来时的路不同,气氛陡然变了。姜之煦依然无微不至的照顾以及和她搭着话。
变了得是于似的心境。
他们明明没有吵架,没有红着脸粗着脖子相互言语呛。但就是闹别扭了,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走到了这一步。
而这种别扭,是于似单方面对他的。
姜之煦将于似送回了云水榭,又简单的收拾了一下。
临走前,姜之煦站在于似面前踌躇良久,身侧的手抬了好几次。他不知道于似此刻会不会反感他的触碰,但他还是想抱抱她。
忍着内心的犹豫,他将于似捞进怀里,见于似没有反抗,这才放下心来。自上而下的拥抱,端的是珍视与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