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想法充斥在大脑中,环环萦绕。像是把刀子一寸一寸的往心口上捅,血流不止。
周身都是喷薄的酒气,热意蒸腾发酵。姜之煦似乎是醉了,还在吐露表达着欢喜爱意,那种喜欢像是磨进了肺腑与骨子里,深沉而浓郁。
“我真的,好喜欢你。”
内衣的内扣已经被姜之煦扯开,浑身都是被他大掌抚过的温度,寸寸朝下,已经落在了她裤子的细带上。
于似开始推姜之煦。
大脑神经被酒精短暂的麻痹,姜之煦反应都慢了好几拍,以为于似是在欲拒还迎。
直到,杂乱无章的攻击砸落在姜之煦的身上,有的甚至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脸侧。
不重,但足以让他清醒过来。
姜之煦直起腰身的瞬间,懵懂又茫然,于似立马从他身下躲开,拉过毯子盖住自己,她低低的啜泣。
后来变成了压抑着的嚎啕。
于似咬着唇不肯发出声音,但是却又不可抑制的抽泣,带动身体的抖动。
姜之煦从情绪里抽离出来,人还是懵的。他伸手想要去碰碰于似,把她抱在怀里安慰她,可都被于似躲开了,像是在躲什么可怕的东西。
“对不起,我不碰你了。”
姜之煦不知道她为什么哭。
完全一头雾水,尝试着与她搭话,换来的都是低低咽咽。这是他从没碰见过的场景,不敢离开,更不敢去碰她。
那天的那个晚上过得很混乱。
于似模模糊糊的,最后哭累了睡了过去。早上从帐篷里醒来时,姜之煦没在里面。他打开帐篷出去,他倚靠在不远处的大树旁,神色略凄凉与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