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早上,于似照例起床,打算今天去实验室。可睁眼的瞬间,便感觉出身体不舒服,浑身烫烫的,脑袋也发晕。
她昨晚在下面看电脑时多开了会儿窗户吹风,后来嫌闷,又把阳台的门打开了,直到深夜吹的鼻子有些发堵,才将门合上。
这一看就怕是着了凉。
于似爬下床,从室友的抽屉里找到了体温计,等待的时刻脑子昏昏沉沉的,想睡一时也没有睡意。时间到了,她拿出体温计,三十八度五。
宿舍里也没有药,室友留在学校的东西不多,更是没药。
她忍着疲惫换了衣服,拖着浑身发重的身子去学校的医务室里拿了些退烧药,又去食堂买了饭。三地相隔的距离都不近,于似出了些汗,烧得更是浑身发热,酸软无力的腿都要抬不起来。
回到宿舍,喝了药,又吃了些东西。
于似爬上床,想着能捂捂汗。这一觉睡得不安又冗长,好几次迷迷糊糊的转醒,但又彻底的醒不过来,像陷入了梦魇中一般。
还是易嘉的电话打了过来,吵醒了她。
易嘉昨天又出差了。早上听说于似发烧,担心又赶不回来,知晓于似的性子会苦熬,又怕她蒙头睡过去。
本以为睡一觉能把烧退下去,可醒来似乎烧的更难受了。
易嘉边跟她说着话,她边试着体温计。
头脑发热发烫,视线都模糊不清了。
三十九度。
易嘉一听,也急了。
真怕她自个儿把自己烧出病来,催着哄着的去了医院。
于似下午三点到的医院,挂号缴费处排队排的满满当当。
正当发热的季节,医院里人也不少。
于似自己一个人,排队、缴费、查血。
心口像火烧一样,浑身又冷又热。
永远都是自己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