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行之人大多警惕,可那香味令人防备不及也无法抵抗,他一时间昏昏沉沉。紧接着,有一双手揪着他的衣领将他拎了起来。
“你骗我,我往那边走,绕了好久才到。”女子用着兴师问罪的口吻,面上却只有戏谑,一看就是来找碴儿的。
可怜方月去晕晕乎乎就被拎着晃了几圈。
“你怎么不说话?”女子见他眼神迷蒙,晕乎乎的样子怪可爱的。于是眨眨眼,换了单手拎他,另一只手在他脸侧划过,“啧,还挺嫩。”
她的手指冰凉,划过方月去的面庞时,他背脊一麻,立马弹开。衣襟在挣扎中被扯散,方月去一时不察,没有立即整理,袒了胸前一片,他震惊地指着女子。
“你你……你怎么在这儿?”
被这么一激,再昏也醒了。
“原来不止脸上嫩,身上瞧着也细白。来,让我摸一把。”女子说着就要动手。
见状,方月去腾地整个人都红了。
说来这算是他的一个秘密,除却爹娘与师父,没有旁人知道。
毕竟,崇明门少门主是个容易害羞,且一害羞就上脸的性子,若要说出来,该多遭人笑话。也因为如此太不端庄,方月去定期便会去买脂粉,每天起来就往脸上铺一层,盖一盖不知什么时候会蹿红的脸和脖子。
然而今夜睡梦正酣,他半点儿准备都没有,就这么任由自己通红地暴露在女子面前。
“你别过来,你站住!”方月去脚步踉跄,和她绕着桌子转圈儿,他脑子急,嘴上也急,连话都不会说了,只大着舌头问她,“深更半夜,你这么……这么进来,你知不知道这……这是有辱斯文!”
“不知道。”女子兴味更浓,她半趴在桌上,歪着脸冲他挑眉,“你教我?”
方月去浑身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更红了一圈,但对方并不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