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盛菏打个冷颤。
那一定是她的罪过。
这个话题之后大家都不约而同地安静了一会儿,各自玩着手机,盛菏从微博切到微信又切到微博,途中看见什么好玩的东西都给郁兰汀发一遍。
这时候听见室友a问:“对了,明天看什么电影?”
顾盈报了一个电影名。室友看一眼手机后面色很难看:“明天唯一一场在早上九点。”
九点钟啊,意味着她们八点要从学校出发,不到七点就要起床。
大家都沉默了一会儿,作为累死累活文科生,早八上了一个星期后也都没什么精神再卷了。
盛菏说:“我觉得……”
其余三个人十分不整齐地接上:“要不就算了吧。”
她们相互看了一眼,愉快又草率地将看电影这一事项从行程中删去。
过了没多久后郁兰汀也发来消息,说自己到家了。盛菏这时候正在跟室友们激情讨论又一轮八卦,见郁兰汀说今晚还有别的事情要做,就没再打扰她。
睡前盛菏照例跟郁兰汀互道晚安,也就是这个时候,她盯着郁兰汀上一条说要忙的消息,才忽然意识到她们晚上在车上的对话好像有点不太对劲。
她跟郁兰汀说求收留的意思只是单纯地撒娇卖萌求收留。
但郁兰汀却回她明天要早八。
意思是,不用早八就可以带她走了?
那么漫漫长夜外加一个白天,两个人在家里要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