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楼到坐电梯的整个过程郁兰汀都不发一言,直到她们到了一楼大堂,郁兰汀站住脚步,拉地盛菏也停住了。
她的脸色在大堂的灯光中映衬地更加苍白,她说:“你学校里其实没有事情,对吗?”
盛菏没有过多犹豫,本身如果印证了这个谎言,她回学校而放这个状态的郁兰汀独自一人也不放心。所以就干脆摇头说:“嗯,我明天早上其实也没课,分单双周的。”
“还回学校吗?”郁兰汀紧跟着问。
盛菏干脆利落又死皮赖脸:“不回。”
郁兰汀勾了勾嘴角,在苍白的脸上,就像是最简单的肌肉运动。她没有再多此一举问盛菏今晚要去哪里住,反而毫不相干地问:“会开车吗?”
盛菏:“会,高考一结束就学了。”
“驾驶证带了吗?”
“……”盛菏身上没背包,连兜都没几个。她老实道:“没带。”
“……”郁兰汀也沉默了一下,似乎是在想自己是怎么问出这么幼稚的问题的。
“叫代驾吧。”她说。
代驾开车很稳,盛菏害怕郁兰汀喝了酒后晕车,让司机开的慢一点。
她们都坐在后座,郁兰汀上车时愣了一下,盯着盛菏旁边的空处发呆。盛菏知道那里有什么,是她下午送给郁兰汀的那一大束花,在车里放了几个小时,已经有些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