戛然而止。盛菏现在忽然直觉,好像自己什么都不说会更好。
她不出声,郁兰汀也没说话。两个人安静地走了几步,途径摊位时,摊主招呼她们喜欢可以试试。
盛菏对摊主摇摇头,走过那家后,才小声问:“你……后来没再买点什么戴吗?”
“那根戴习惯了,总觉得别的都很重。”
“也是。”盛菏接了一句,摸摸后颈,一句话跟着蹦出来,“早知道当时就多送你几根。”
也好过你为那个破绳子难过那么久。就该多送几根,随你天天丢。
盛菏意在言外,郁兰汀收到了。
她低笑一声,不去解释那根红绳到底承载了什么,又寄托了什么。
盛菏却先嘀嘀咕咕一阵,猛地跟她说:“哦,我明白了!”
她的表情太过认真。盛菏很少有这么认真的时候,她大多数时总是面上带笑,以至于郁兰汀不由得停住脚步,看向她,也认真地听她想说什么。
盛菏说:“所以你刚才看中这一根,还特意让我买了送给你,是不是也因为不习惯?”
郁兰汀怔了一下。
其实刚才只是一时兴起,打算岔开话题逗弄盛菏,只是到了摊位跟前,看见那些手绳,便忽然想起来以前的红绳与往事。
丢掉红绳的那一天很平常,她提前出门,开车去找了一圈,街上干干净净,剧场也还没有开。郁兰汀站在走道上默默看了一会儿自己空荡荡的手腕,没生出什么异样的感觉,便赶着上班,开车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