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让老婆这么辛苦。”
眸中带着恳求的委屈小狗令余温沁动容。
余温沁捧着她的脸颊,指尖点着她泛红的鼻尖:
“再不济我也是个萌宠博主,不至于积蓄花光就饿死。”
顾良忱不语,凝视着她的目光很是固执。
余温沁的指腹轻轻刮着她的鼻梁,有些无奈道:“我不想当酌燃太太的金丝雀、笼中鸟,我也有自己的生活方式。”
见顾良忱的面色有所松动,余温沁俯身亲吻她的唇瓣。
难过的小狗唇瓣很是柔软,她忘记了动作,木木的和余温沁接吻。
“傻不傻?”分开时,余温沁揉着她柔软的发。
顾良忱又开始掉眼泪了,而且有愈演愈烈之势。
她窝进了余温沁的怀抱,整个脑袋都埋在她的胸前。
片刻,余温沁听到了压抑的哭声。
余温沁轻拍她的背脊,重新靠上了她的肩膀。
晚间,哭红了鼻子的顾良忱窝在余温沁身边,和她一起写辞职信。
余温沁戴着眼镜,用膝盖抵着宽大厚实的书本,手腕压着一张稿纸。
镜片折射出冷白色的光亮,面色淡漠的余温沁握着笔,书写动作一直没有停下。
顾良忱凑在她身边观望,总觉得余温沁成了杀伐果断的女将军,以笔为刀枪,在稿纸上书写下刀光剑影。
收笔入盖也成了收刀入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