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顾良忱觉得自己在哄小孩,“我是温温的老婆,应该我来。”
“老婆大人还有什么要吩咐的。”顾良忱用花洒冲着她的肩膀,不让余温沁脱离温水,“顾摩耶随时待命。”
余温沁认真思忖了下,小声道:“涂身体乳。”
“好。”顾良忱满口答应,“别说涂身体乳,你就是要涂炼乳,我也绝对给你涂。”
余温沁被她逗笑了:“我涂炼乳干什么,你准备把我当面包吗?”
顾良忱微扬眉,眨了下眼睛。反应过来的余温沁这回还算淡定,换做往日,她一定会又羞又恼。
“你说到做到?”余温沁挑衅似的看着她。
顾良忱有些错愕,她就随口一说,没想到余温沁当真了。
“我要涂炼乳。”余温沁一字一顿道,“忱忱给我涂。”
顾良忱给她打着沐浴露,没有当真。
待到洗浴完毕,她用更宽大的干浴巾裹住余温沁,抱着她回房间。
顾良忱将余温沁塞进被窝,翻出吹风机道:“睡衣在你手边,我去洗澡了。”
门被阖上了,余温沁兀自吹干了发,换上了睡衣趿上拖鞋。
炼乳在冰箱里,在温热的盥洗间待久了,指尖触上冰冷铁盒的刹那,余温沁微微瑟缩。
盥洗间的门缝下透着暖黄色的光,耳畔萦绕着淅淅沥沥的水声。
余温沁关上冰箱门,摸了摸自己滚烫的脸颊,重新回到房间。
她用被子蒙住自己,慢吞吞地褪去了睡衣。
动作间冰凉的铁盒滑到了腰腹间,激得她瑟缩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