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洗头。”她瓮声瓮气道。
被打湿的衣物穿着很是厚重,离开了热水又会发凉顾良忱解开发圈,很快脱下了它。她特地找来浴巾裹住余温沁,生怕她着凉。
茉莉味的洗发水挤到了掌心,顾良忱揉了揉,轻抚上了余温沁柔软的发。
修长的指节在发隙中穿梭,未曾触及到深处便离开了。
郁闷的余温沁拢着浴巾软软道:“你用点力气,我不疼的。”
“左手不能沾水,你藏好了。”顾良忱婆婆妈妈的叮嘱,指尖稍稍用力,“不舒服要跟我说。”
“快洗吧。”余温沁倒向她的怀里,头发上的泡沫沾到了顾良忱怀里。
她方才只顾着生气,没注意到顾良忱脱了卫衣。颈间的触感提醒了她发生了什么,余温沁腹中的坏水涌了上来。
几秒后,顾良忱刚练成不久的马甲线上被余温沁涂满了洗发水的泡沫。
“别闹。”顾良忱推着余温沁瘦削的肩膀,希望她起身,“再闹要感冒了。”
“你的马甲线练出来不就是给我摸的嘛?”余温沁转过身,仰着首,凶巴巴道,“不然你还想给谁摸?”
顾良忱无奈的笑了笑:“就是给温温摸的。”
她牵住余温沁完好的右手,指尖抵着她的指腹抚摸。
沾满细小泡沫的两只手相扣,泛着粉红。
不多久余温沁便脸红了,她别过脸,假装不再看。
顾良忱靠近了她,摘下花洒冲掉泡沫。
“沐浴露也要我打吗?”她问。
“手都伤了。”余温沁理直气壮,“老婆不给我擦沐浴露谁给我擦沐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