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头柜上的闹钟显示着零点三十二分,时间已经来到了八月三十日。
余温沁轻抚着顾良忱的额角,印下一个吻。
“忱忱。”她温声呢喃,“生日快乐。”
一夜醉宿的后果就是脑袋像被锤子抡过那样疼痛。
顾良忱醒的比余温沁要早。
她披着薄毯靠着飘窗坐着,枕着墙,眺望远处灰蒙蒙的天空。
窗户被推开了些,潮湿的风吹了进来。
余温沁睡得不是很安稳,身边少了熟悉的温度,片刻后也苏醒了。
“降温了。”顾良忱淋雨冻着了,喉咙有些哑。
她逆着光,视线与余温沁交汇在一处,唇瓣没有什么血色,肌肤泛着病态的白。
余温沁眼眶泛酸,抱着空调被裹住了她,脑袋埋进了她的怀里,只露出了小小一片发尖。
“几点上班?”顾良忱问。
余温沁探出双眸,满含倦意道:“我昨晚请假了,下午才去上班。”
顾良忱下巴抵着她的发,抱紧了她。
维持了这个姿势许久,余温沁嗡声嗡气道:“我想和你出去转转。”
“好。”顾良忱道。
洗漱完,投喂完猫猫狗狗,余温沁和顾良忱才真正腾出了时间。
短暂的上午在芜杂的琐事当中偷偷流逝,用了顿简单的午餐,她们才彻底闲了下来。
正要外出时,联通单元门设备的提示音响起了——来访者是张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