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说呢?”崔自华问?道。
顾司宜不?慌的撇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车夫,宫门口的车夫常和宫里的人打交道,同那?些做生?意的小贩不?同,回答起来有头有序的。
顾司宜说:“昨儿?我并未出宫,大人不?信可去查。”
崔自华眉头舒展开,大笑?起来,“那?便是这群刁民欺瞒本官了?”他笑?得可怕,霎那?间,崔自华背过身?,“鬼面暗卫通外敌是何等大事,姑娘不?用?本官多说明白这个理儿?,况且这暗卫还奉命看守太傅,太傅可是除了姑娘以?外,顾家通敌的唯一嫌犯。”
话落,小孩大哭起来,嘴里唤着爹,妇人跟着抽泣,顾司宜转过头时,侍卫手中的狼头匕首已抹了一车夫的脖子。
小孩哭的太过大声凄惨,侍卫快速拿着手帕将孩子嘴堵上。
“我问?过看守宫门的侍卫,昨日出宫的册上只有一乐妓王淑语,我思来想?去,这王淑语前几日与姑娘见了一面,这矛头又指向了姑娘。”崔自华转过头。
一句话结束,刚刚哭泣的孩童也被?抹了脖子,侍卫倒是熟练将尸体放到刚抬进来的担架上。
“这车夫老李死了,死在昨夜,一家老小没一个活人,刚刚说老李拉过姑娘,若是这老李不?死还能?帮姑娘洗清嫌疑,省得这群刁民来冤枉抹黑姑娘。”
顾司宜指甲掐进了肉里,渗出血来,她紧张往人堆里看去,果真妇人也未幸免,一家子被?抹了喉。
活下的没人敢大声哭,无声地哽咽互相依偎,都眼巴巴地望着顾司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