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季般般眼疾手快,搂住她的腰,地道中微弱的烛光打在季般般脸上,地道静的连彼此的心跳都能听清。
季般般那双眼似是会说话一样,直勾勾地看着她,让她心跳加快。
顾司宜站直了身子,推开她的手,往后退了退。
季般般将手里烛台拿给她,“看着路走。”
季般般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便伸手打开了地道的门,一道亮光射进来,她才瞧见顾司宜脸颊通红,她翻身出了地道,蹲在地道口,朝着顾司宜伸出手。
这是顾司宜第二次到季般般的房里,第一次是月夕,第二次便是今日,地道那次也只是在她的浴堂。
还是那一面熟悉的黑镜,比起半年前,这面镜子磨得更亮了些。隐约能照出半点人影,窗边的白纱换成了其他的颜色,依旧与这书房的颜色相衬。
顾司宜站在桌边,赏着季般般未作完的半幅红梅图,那幅图上,红梅下有一墨印极重,她瞧看摔在一旁的毛笔,这里先前发生了什么,她算是看懂了。
季般般在书架边找着东西,只见她拿出一木盒,侧头时,见顾司宜看的入迷,她将那红梅图收了过来,捏成团扔到了一边。
顾司宜回过神,未多问,季般般将手中木盒递给她,顾司宜接过手,打开后,手愣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