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衫落地,挤入的月光落在满是刀痕的健壮身子上,不同于男alpha的夸张,线条清晰凌厉,肌肉并不是很鼓,如同一条蓄势待发的野豹,没有人敢怀疑她的爆发力。

温凉指尖在那些狰狞的伤痕上滑过,眼尾泛起红,无论看多少遍仍觉得自责。

若不是自己……

江辞卿低下头,轻声取笑:“姐姐是觉得我不够努力吗,还在想其他事情。”

许浮生气得不想理这个不正经的东西,短短三年就变成了这幅无赖样子。

江辞卿却厚着脸皮贴过去,笑道:“姐姐要提前给我奖励吗?”

另一人没回话,因为还没有来得及就被翻了个身。

“跪好,塌腰,”胆大的小狗如此命令道。

平日里人人惧怕的女皇陛下没反抗,带着厚茧的手替她将垂落的发撩到耳后,继而温声嘱咐:“姐姐,张开些。”

隔壁寝宫的小孩睡的正香甜,偶尔咂嘴着怀念睡前的甜点,小脚从被窝里蹬出,又冷得缩回去,奶声奶气地嘟囔着乱七八糟的话,全让不知隔壁的阿娘与母皇在玩什么骑马的游戏。

秋风逐渐寂寥,熟透的果实掉落在地,徒留一股甜香,偌大的宫中只是偶尔有巡逻的侍卫走过,脚步声传到远处。

方才拢上来的发丝再一次掉落,开合的肩胛骨颤动,深陷的腰窝盛着月光,波涛伴着水声摇曳不止。

清雅的竹香混着酒香,最后化作入口润泽的竹酒,以为青甜却不了后劲极重,两三下就让人昏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