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折枝。”
喜这人字字不提想念,却字字都透着相思。
“姐姐,”江辞卿不知道说什么好,下颚还压在对方大腿上,笑得瞧不见眼睛。
悬在心里头的大石头落地。
许浮生不搭话,发丝在指间穿梭滑落,这人的发质本就偏硬,以前摸起来就刺手,现在越发扎人。
对面的朝朝见没人理自己,歇了哭声,一屁股坐在地上,自以为没有人发现,却在小心翼翼试探抬眼时,瞧见母皇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
她顿时跪直了身子,腰杆笔直,凝在眼角的泪水从脸颊滑落,越发楚楚可怜。
怎么也想不通,明明是自己被吓哭,却还要在这里罚跪,而罪魁祸首却能拥有母皇的摸头。
“姐姐,小孩跪太久对身体不好,伤着骨头怎么办?”江辞卿也终于想起自己还有个闺女在那边受苦,又一次开口求情。
许浮生无奈,堂堂皇女竟然能被自己阿娘吓哭,还哭嚎着让人赶紧抱着走她,她看着都觉得丢人。
有心惩罚教育,结果来了个拖后腿的,先不说她那跪姿,屁股挨着小腿,是说跪还不如说是跪坐着,且秋天衣服穿的厚,膝盖一堆棉花垫着,说不定现在连膝盖都没红一点,就被江辞卿说要伤着骨头了。
她又气又无语,早料到江辞卿会惯孩子,没想到这人能纵成这样。
许浮生伸出指尖,在对方眉间戳出一个月牙凹痕,泄气道:“许朝朝你给朕过来。”
江辞卿表情一喜,又看向她的宝贝闺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