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派人将皇室忌惮旧朝君臣、想尽办法残害他们的事尽数骂出,还骂他狼心狗肺之徒,妻子在敌军那么久,却不闻不问,只有今日才派人递话过来,说要拿一点点黄金赎人。

骂的梁安楷在对面破口大骂,说江辞卿胡说八道,血口喷人。

可是当江辞卿将这两人请上来时,那边的声音明显减弱。

梁王明明说的是江辞卿虐待他妻子、岳父,用他们来威胁自己,但看他们衣着相貌处处精致不减,丝毫看不出被虐待的样子。

倒是不是江辞卿故意让他们换了衣服,而是江辞卿、许浮生两人根本做不出那种虐待人质的事情,虽不会给他们曾经的贵族待遇,但也不会苛责他们,故而气色颇好。

再看城墙的酒席丰富,还是江辞卿先尝过,郑家父女才动筷,给足了他们面子。

再看梁安楷的表情一变再变,几乎扭曲,大吼道:“江辞卿你拿我妻子、岳父威胁我,算什么alpha!”

江辞卿默默给夏家女夹了一筷子菜。

“你少假惺惺作态!不要威胁我的家人!”

江辞卿与夏家家主对饮一杯。

不是他们想公然背叛梁安楷,而是他们想活,望不见的暗处,冰凉刀刃递在腰上,若当真是什么不怕死的英勇之辈,早就在此之前找刀一抹,自尽了事,而不是期盼着梁安楷救出他们。

“江辞卿你个无耻小人!枉费我父皇对你那么好!”

旁边人连忙喊道:“江家历代家主皆早逝,将军先天不足之症是有人下毒,忌惮江家势大。”

江辞卿皮笑肉不笑,再一次对着夏家主抬起酒杯。

对面的中年男人颤颤巍巍地举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