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了就坏了,那么容易就坏的东西,要了做什么?”许浮生懒洋洋开口,桃花眼里染上几分笑意,眼波流转间,艳妩多情。
江辞卿也笑,明明是温厚守礼的小家主,却学勾栏中的做派,故作委屈道:“姐姐好生无情,昨夜缠着不肯松,今天就可有可无了。”
可她小瞧了许浮生,自幼在荒蛮之地摸爬滚打的人,怎么可能不懂这些,只是平日里都让着这个容易脸红的小alpha,没想到反倒让这人嚣张起来。
许浮生眉梢一挑,抬眼垂眸都带着令人心醉的风情,轻笑道:“既然都用过了,那还有什么可留恋的?”
“你……”初出茅庐的江辞卿哪比得过她啊,顿时就瞪大了眼。
温凉指尖挑起对方下颚,低垂的眼眸好似在打量,判断着这件货物是否值得自己再次出手。
随着对方的轻啧声,江辞卿露出一丝紧张神色,分明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alpha了,还是会因为对方的一举一动而紧张不已。
环绕着脚踝的手掌收拢,抬起手眉眼温驯乖巧,湿润的唇瓣微张,投过洁白围墙,还能瞧见里头挑起的舌尖。
“乖不乖?”许浮生笑盈盈地问道,当真是入了戏,摆出一副有几分兴趣,却在犹豫的顾客。
“乖的,”江辞卿眨了眨眼,再次保证:“我最乖了。”
oga只是笑,好似在等她表现。
于是江辞卿抓住她的手,覆在自己脸侧,很是乖巧的蹭,奶里奶气地开口:“姐姐,我最乖了。”
“哪里乖?”
湿润的唇瓣在掌心滑过,一下又一下地贴住,有些潮湿的吐息在掌心留下酥麻的水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