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浮生没搭话,慵懒后靠向柔软毛皮中,嘴角上勾,一双水盈盈的桃花眼似笑非笑地往这边瞧。
“姐姐,”走到跟前的江辞卿又柔了声音,换了称呼,身后不存在的狗尾巴摇啊摇。
久别重逢,最是黏糊,江辞卿恨不得把人变小,装到自己口袋里,日日不离手才好。
刚刚许浮生赶她回去,她都不肯,宁愿吹着风、踩着雪,也要站在营帐外守着。
女皇陛下不答话,就这样懒洋洋地瞧着她,表情谈不上责怪却也没有往日的温柔。
江辞卿还以为她还在生昨晚的气,确实是她过分了些,仗着许浮生惯她,非要将人抱起。
烛火摇曳,雾气腾腾,银发红瞳女人在她怀里低喘着后仰,勾着腰间的腿却用力缠绕,洒落在腰间的水,顺着肌肉线条往下滑落,在地上晕开一朵朵艳丽的花。
小alpha眨了眨眼,试图掩去那一瞬间的晃神,继而快步向前,也不敢让对方给自己挪个位置,大刺刺坐到小腿边,软着声调喊姐姐。
“脏,”终究是对这大狗生不出什么气来,许浮生往旁边轻踹,语气不重地斥了句。
“有毯子,”江辞卿无赖,被踹了还粘得更紧,得寸进尺的将脑袋搭在对方膝盖上,笑眯眯地开口。
确实不算脏,这营帐里头都垫了地毯,而这个位置在平日只有江辞卿走过,粘不了多少灰。
“脏东西,”许浮生嫌弃,又往她腰上踹了脚,力度不重,更像是蹭。
江辞卿一把抓住脚腕,靠在膝盖上的大脑袋扬起,笑眼一弯就道:“踢坏了怎么办?”
粗糙的掌心拢住温凉脚踝,微微用力就留下一圈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