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在腰窝处的掌心微微用力,将尽存的缝隙粘合,相贴处泛起温热。

低头看着平日坐在龙椅上、高高在上的女皇陛下在她怀里落泪,江辞卿心里头又不知所措又心疼,其中夹杂着一丝难以言明的欣喜。

“姐姐,别哭了,”微曲的背,凸起的蝴蝶骨,覆着伤痕的节节脊骨,这是小将军坚硬盔甲底下的狼狈。

“我看你哭,比被他们砍两刀还难受,”江辞卿一下又一下地贴向对方嘴角。

“你再哭,我还不如再被他们砍几刀。”

“胡说……唔……”许浮生立马抬眼瞪她,剩下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某个抓住机会的alpha堵在唇齿。

江辞卿收紧手臂,一副要将对方揉紧骨血的凶蛮做派,摇晃的水波冲破桶沿,将冒出头的火苗打湿。

“姐姐若是真心疼我,就哄哄我罢,”

江辞卿一点点顺着往上,将咸涩的眼泪含去,落在那一双被水雾覆盖的桃花眼上:“哄哄我就不疼了。”

温和的竹香逐渐扩散开,将不大的帐篷填满,故意落在oga的后颈。

许浮生下意识想抬眼睨她,斥句这个顺着杆子往上爬的无赖家伙,可对方似乎提前预料到,又一次堵住她没说出口的话。

甜腻的竹蜜夹杂着龙舌兰的气息,烈酒加了咸涩,不仅没有削弱刺激的口感,反倒添了层次,越发回味无穷。

外头风雪依旧,那烤肉终于熟透,众人载歌载舞,庆幸自己迎来了新的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