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的,不过就是些普通小伤,最多在床上躺两日就好了,”她笨拙地安慰。
“我正好还嫌自己白白净净,看起来柔弱不堪,不像个alpha,眼下好了,终于有几分alpha的样子。”
“带兵打仗哪有不受伤的,前些日子长杰被人在腰腹划了道大口子,都能瞧见里头的肠子,当真是骇人至极,我这都算好的了。”
小alpha拙劣至极的安慰,不仅没有让对方止住眼泪,反倒又越演越烈的趋势。
许浮生银发披散,眼帘低垂,明艳贵气的面容里氤氲出桃花粉的雾气,一双桃花眼里水雾弥漫,带着破碎的美感,好半天才说出一句低泣声:“让你瞒着我。”
若是在信中说了,她有了心理准备,也不会如此心疼,甚至落下眼泪。
“我错了,是我错了,”江辞卿也不管到底错没错,急忙道歉。
“是我不该瞒着你,我错了”
终于明白了为何之前自己一哭,对方就会顿时软了脾气,柔声哄自己。
哪有人能眼睁睁看着心上人哭泣,自己却冷着心肠、辩解所谓的对与错。
现在哪怕是天大的黑锅,江辞卿也愿意背,甚至恨不得自己冲上去扛,只要对方不哭就行。
“姐姐,”江辞卿声音柔了又柔,甚至带着颤,比自己挨刀还要心疼,她将对方揽紧在怀,微微低头贴住那带着湿咸的唇瓣。
“姐姐,我错了,”她撬不开紧闭的唇齿,只好贴着一声声哄:“不哭了姐姐,我心疼。”
“我心疼,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