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骨那一节皮薄,没有脂肪护着,基本是轻微的敲打也能感受到痛意,江辞卿躲都不敢躲,连忙诚恳道:“应该的、应该的,可是我给你打过刀……”

看着那糖葫芦又一次转过来,她立马闭上嘴,老实得很,睁着那狗狗眼眼巴巴地瞧着对方。

可是许浮生说出的话,却又让她心凉了半截:“还有呢?”

还有?!

她彻底想不出来了,苦笑着拥着怀里的oga,低声央求道:“姐姐,你就饶了我吧。”

语气凄凉可怜,恨不得留下两滴眼泪来以表诚意。

毛茸茸的脑袋在对方侧颈处蹭来蹭去,是她惯用的撒娇方式,软着声音、低低地讨饶:“姐姐你告诉我,我下次不会了,我立马改。”

“痒得很,”许浮生语气嫌弃,可眉眼却柔和不少,显然就吃这一套。

“说嘛是嘛,姐姐,”也不知道那个alpha会有江辞卿那么娇气。

许浮生最后还是被磨得没脾气,直接公布了答案:“你该不该抱她?”

这一次江辞卿没说废话,立马就严肃保证道:“没有下次了,以后我江辞卿除了许浮生以外,下到两岁小孩上到八十老妇,都保持半米距离,坚决做个守夫德的好alpha。”

什么德行。

许浮生刚想出口斥两句,就被那得寸进尺的大狗堵住嘴,撬开唇齿,细细品尝那令人沉醉的龙舌兰,覆在腰后的手不断往里推,似要将这人揉入骨血,alpha霸道在此刻终于显现,许浮生想躲开,却束得更紧,有人用自己的怀抱作为囚牢,牢牢将她禁锢。

糖葫芦掉落在地,柔若无骨的小臂攀上了对方脖颈,婆娑树荫落在相拥的恋人身上,银发与黑发交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