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浮生却不接话,她比江辞卿稍矮些,骨架小身形又纤细,从alpha的背后看,根本就瞧不见她,好似被这人藏在怀里一般。

“我错了,”不回答就继续,江辞卿耍无赖,手里还拿着根糖葫芦,斜斜地立在腰后,保持着将歪不倒的模样。

“姐姐,”毫无alpha的尊严可言,恨不得当场化身一只毛茸茸的大狗来博取对方的欢心。

“痒,”许浮生却很无情,直接推开了对方扎人的脑袋,继而毫无预兆地往前一步,将江辞卿抵在墙上。

alpha在她面前毫无反抗能力,即便被迫靠着墙壁,也紧紧揽着对方的腰,微微低头垂眸,好似一对隐藏在巷子拐角处的亲密爱人。

“姐姐,”红衣少女像个复读机一样重复,企图逃脱惩罚,漆黑润凉的眼眸只倒映着对方的模样。

许浮生这人懒散,分明是个自己占主动权的状态,却没有骨头似的直接靠到alpha怀里去,迫使江辞卿将她揽得更紧,再将那摇摇欲坠的糖葫芦解救到自己手中,最后才看向揣测不安的大狗。

“错在哪儿了?”

听着这人只知道喊错的发言,她心里头又无奈又好笑,怎么有人会那么憨,打定主意要好好教教这人怎么道歉,而不是这样不走心的重复。

江辞卿一顿,登时就道:“不该贬低你,说你坏话。”

她耷拉着眉眼,像极了只做错事的大狗,看着许浮生摇了摇头,给她的答卷画下一个大叉。

一直以为是这样的江辞卿懵了,眨了眨眼,眼底全是迷茫。

坏心眼的人却不给提示,拿着那串冰糖葫芦一口咬掉一半。

也不知道这人怎么会如此爱吃糖,刚刚吃完了一串,现在又吃,江辞卿皱眉,下意识道:“少吃些,小心牙疼。”

买的人是她,不给吃的人也是她。

许浮生抬眼一睨,警告似的看着她,还在认错的小孩哪有资格管她,可她却没再吃,催促道:“错在哪里。”

指尖戳着对方的锁骨,一下又一下,好似在盘问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