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辞卿紧紧皱着眉头,语气犹豫道:“刚刚的摘花?”
自己说完都觉得好笑,许浮生怎么可能会计较这个,因为摘了别人家里的一朵花。
可敲打在锁骨的指尖突然停住,好似在告诉她这是正确答案。
江辞卿停顿,语气诧异:“因为一朵花?”
榆木脑袋。
许浮生看着这个傻狗,只觉得无奈,抬手往她眉心一戳,留下个月亮型的凹坑还有一圈红,配上这一身红衣……
怪不得那么呆,原是观音弟子下凡。
她突然笑起来,桃花眼泛着粼粼碎光,愈加妩媚动人。
江辞卿不明所以,呆呆地眨了眨眼。
“傻狗,”年长者总是要包容些,无可奈何地骂了声,最后还是得自己亲自教:“那个秦允儿叫你什么?”
刚刚还手拉手的小姐妹,现在就是那个秦允儿,这oga吃起醋倒是无情的很。
“未婚妻?”江辞卿难以置信的开口,又想开口解释:“她就是小孩……”
许浮生直接将糖葫芦塞她嘴里,堵住那些不该说的话。
江辞卿别开脸,却再一次被堵住,只能可怜巴巴地瞧着对方。
可许浮生态度强硬,只挑了挑眉,丝毫不心软。
一头雾水的江辞卿,皱着眉头想了想,才试探咬下一口糖葫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