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觉得许浮生比那些欢场人更会撩拨,勾她心儿颤。

浓暗的夜色让人瞧不清,又让人看得太清,比如那被模糊后的脸庞轮廓,比如那一双含情的、眼波潋滟的桃花眼。

“阿辞,”她一声声地唤,非要问出个所以然。

心里头的天平就没有正过的alpha抿紧嘴角,最后还是无可奈何地把剩下的话说出:“你怎么跑我床上了?还……”

江辞卿结结巴巴地接上:“还抱着我睡觉。”

许浮生挑了挑眉梢,得逞了也不觉得满意,反倒轻笑着反问:“怎么?江家主不满意?”

怎么就扯到满不满意了?

江辞卿有点懵,不明白这人的逻辑。

“也不知道是谁一直往我怀里蹭,东嗅嗅西闻闻的,和只小狗似的……”

自认为睡姿很好的江辞卿:……

眼看这人还要再说出些什么,江辞卿急急忙忙抬手堵住对方的嘴,连忙道:“我问的是你怎么过来的。”

“走过来的,”许浮生突然很坦然。

”走?”

许浮生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笑意却从眼尾泄出,逗小狗玩似的:“确切来说是坐了马车到山脚下,然后再走上来的。”

谁不是走上来的!难不成还能飞算了!许浮生这话说了和没说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