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本性就如此恶劣,还是被吵醒后的报复。
刚睡醒的江辞卿手软脚轻,根本无力阻止,又慌张又羞恼,最后只能从唇缝中挤出一个好字。
幸好没被孙姨听出什么端倪。
脚步声彻底消失在竹林外,风吹着帘脚往里面灌,屋里头明暗交织,好似光明的最后一丝挣扎。
向来守礼自持的小alpha哪里经历过这样的慌张,心跳砰砰砰地极快,既想问对方为何出现在这里,又想说对方胆子太大。
可刚被吵醒的许浮生并不想说话,于是低头贴了贴对方的嘴唇,企图故技重施。
但她这人又坏得很,之前用力堵住、磨着不让江辞卿开口,眼下没了人反倒没了之前莽撞,一下又一下地覆上去,像蜻蜓在湖面掀起一圈圈涟漪,像猎人在耐心的下套。
而江辞卿就是个被凶器抵着致命处的人质,不仅不能做出什么有效的反击,反倒被劫匪一次次戏耍,可怜的很。
应当是早就准备好了的,孙姨还没有离开一会,就有侍女提着饭盒上楼,脚步声比之前轻快地多,要站到门前就开始砰砰砰的敲门。
“家主!”
江辞卿刚准备张口,又被坏心眼的人被堵住。
不断收拢的手臂和逐渐稀薄的氧气,都在表示某个oga的恶劣本质,江辞卿抬手推她肩膀,却被直接拽住,压着枕头上,挤入指缝被迫十指紧扣,她只能别开脸,压着气喘,勉强保持镇定地喊道:“放外面就行了。”
“是!”
外头那人听到这话,语气很是雀跃,这说明她不需要进入里头帮忙布菜,虽然耗费不了多长时间,但是能少一事是一事嘛。
轻快的脚步声又响起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