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辞卿慌张抬眼,却又撞入一双似笑非笑的桃花眼里,深邃艳丽的眉眼带着摄人心魂的韵味,分明是处于弱势的那一位,却有一种从上往下的俯视感。
不明显的喉结滚动,方才因跑动而急促的呼吸越发不稳,捏着门把的手紧了又紧。
按理说她不应该这样,都是开过荤的alpha了,那人身上的每一处她都亲手丈量过、种下过斑驳红痕,在记忆里印下出深刻记忆。
她应该更稳重些,起码不会一下子涨红了脸,只敢盯着地板看。
“你……怎么……怎么不想见我,”江辞卿说的结结巴巴,要是别的alpha在这,肯定早已做出正确行动,要么关门要么扑上去,而这人还在木木地纠结上一个问题。
许浮生不知该拿她怎么办好,瞧着她委委屈屈低着头,可怜巴巴地提问的模样,又气又想笑,最后只用被热水熏哑的嗓音说道:“过来。”
江辞卿向来听话,低着头、挪着踟蹰的脚步,走到跟前时头都快贴在胸膛上了,开口第一句就是:“你怎么不想见我?”
又委屈又黏糊的语调,像是被抛弃的大狗在泪眼汪汪地控诉。
完全和之前外头那个身法机敏、招式凌厉的alpha是两个人。
许浮生不觉得奇怪,江辞卿这人就像个薄荷味的硬壳软心糖,表面看起来清冽疏离、好似极难接近一般,可细细品尝之后才知这糖有多甜,对不需要提防的人温柔且细心,总将身边所有人都放在心上惦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