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许浮生是唯一咬开这颗糖,尝到里头暖乎乎夹心的人,看似成熟稳重的人在她这里完全卸下铁甲,露出孩子气的本性,爱哭缺爱,既想小心翼翼的靠近又总被往事束缚住手脚,产生过多担忧顾虑,所以总是误了最好解释的时机。

不过江辞卿也在不断为了她去改正,比如这一次直接丢了以往的自持,不惜动手往里头跑。

许浮生很清楚自己手下人的实力,再想到这人避开那么多的护卫,直直往这边跑的狼狈样……

傻狗,

脑子里又蹦出这个词来,总觉得这词和江辞卿特别贴切,特别合适。

她懒懒抬眼一瞥,那人还在傻愣愣地等着答案,冒起细汗的额头,红得滴血的耳垂,咽了又咽的喉结,看得许浮生想问问她就那么想喝水吗?

“蹲下来,”许浮生收回视线,半阖起眼帘,懒散开口,撩人的语调多了几分朦胧,不仅没有削弱半分,反倒越发柔妩。

“啊?”江辞卿一如既往的愣。

“蹲下来,”许浮生重复了一遍,继而意味不明地反问了句:“很喜欢我仰着头看你?”

话音落下,江辞卿膝盖一曲、立马蹲在旁边,恨不得摇着尾巴表示自己绝无逆反的心思。

“今天去做什么了?”许浮生明知故问,荡漾的水波灌入肩颈与锁骨组成的三角水洼中,垂落的银发宛如水草,勾着江辞卿往那看。

“嗯?昨儿不是和你说……”反应过来的alpha骤然停住,终于醒悟过来问题出在哪里。

小心翼翼的抬眼看着对方,嘀咕道:“我和你说过了啊,知乐还是个alpha……”

怎么连这样的醋也吃,江辞卿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