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辞卿抿了抿嘴角,还是老老实实地继续:“柳家幼……”
这次能说的更少,直接被打断。
“许浮生!”上扬的声调显得气急败坏,江辞卿又顾及着她的伤,不敢用力推攘,只能这样无力的警告。
“我有正事问你。”
“问啊,我又没堵住你的嘴,”许浮生理直气壮。
江辞卿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只能又羞又恼地斥了句:“别闹,我真的有正事。”
许浮生很是无赖,手上动作不停,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学了弹琵琶的手法,还一脸正气凛然地回应:“那你快说啊,这里隔音很好,外面人听不见的,你不必担心。”
一口气被堵在嗓子眼,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又气又不知道如何说。
江家小家主脸皮又薄的很,根本学不会以暴制暴的那一套,只能紧紧箍着对方手腕,彻底没了白握紧铁锤,霹雳霹雳地下敲的气势。
“许浮生!”
“哎,”一个字也能让她喊出千回百转的调调,绕着弯往对方耳边吹:“江家主叫那么凶做什么?有什么正事不能好好说,非要凶两下。”
好似为了发泄不满,证明alpha真的很凶,许浮生收拢指节用力抓了两把,着重强调了后面的凶字。
难耐的感受从尾椎骨蔓延至四肢百骸,江辞卿骤然往后一倒,埋入柔软毛皮里,无意识地将对方搂得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