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痕在挣扎中越发深浓,不断往周围扩散开,蔓延至绷紧的小腿。

屋外传来疯狂而兴奋的吼叫声,好似是一个alpha将魔兽扭断了脖子,一把抓出魔核,高举着向观众炫耀,周围的人也兴奋至极,不管赌输还是赌赢,见人类获胜,总是有一种感同身受的狂喜,好似自己赢了一般。

“江辞卿……”有人威胁出声,脾气坏得很,自己撩拨对方就行,别人胡来就要生气。

江辞卿把握着分寸,见对方真生气了,才微微松手,继而迅速攀岩往上,勾住腿窝,再上前一步,一把捞住对方的腰。

oga眼前一花,旋即就被对方抱起后再坐下,整个人都侧坐在她怀中,耳垂上的银坠越发摇晃不止,裙摆越发往上,隐隐可见黑色蕾丝,细长的腿曲叠着,在朦胧光线里,依旧白得晃眼。

她还没有来得及开口训斥,就被人抢了先:“这样坐着会舒服些。”

从进来就看见了,即便是极其柔软、还铺了层毛皮的沙发,肩上受伤的许浮生也不敢往后靠,只能挺直腰坐着,不知这个向来疲懒的人有多难熬。

眼下她将许浮生抱在怀里,既不会碰到伤口,又能让她侧躺在自己怀里,覆在腰侧的手掌微微用力拢住,尽量让对方靠得更舒适些。

许浮生张了张嘴,最后却只是心不甘情不愿地哼了声。

一点也不舒服,没点自知之明的家伙,浑身上下没几块软肉,凸起的骨头更是硌人。

她翻了个白眼,却很诚实地往对方怀里贴,靠着对方肩颈,微微扬起下颚,温热吐息有意无意地缠绕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