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好这两个字有违女王陛下的尊严,即便心里头明白也不可以说出。

许浮生惩罚似的咬住那块软肉。

江辞卿顿时冷嘶一声,还没有被咬破就开始求饶,上次那会可让她吃尽苦头,下山的时遮遮掩掩、不敢让人瞧见,吃饭的时候稍有不慎就会扯到。

睁着水汪汪的漆黑狗狗眼,已经学会如何拿捏对方,可怜巴巴扯着嘴皮嘟囔:“姐姐,饶了我罢。”

许浮生向宽宏大量,见对方态度良好,松开牙后还安抚似的舔了舔,表扬对方及时端正的态度。

总归是春天了,即便下了雨也没凉到哪里去,更何况这两人盖着厚被、紧紧贴着一块,相贴的地方都冒出黏腻细汗,却无人主动退后。

“那要怎么哄你?”空气稀薄,温热的吐息逐渐混在一块,某人还记着这一茬,百忙之中还要问一句,堪称执着。

江辞卿不怪她分心,怕扯到对方伤口,她一直都是小弧度地迎合,让oga掌握进退,满是厚茧的粗糙掌心贴在细腻皮肤上,有意无意地摩擦,像是砂纸在打磨玉石,白净的肌理染上红痕。

“嗯?”oga嫌这人老是不回答,加重惩戒的方式,咬住盛满竹蜜的舌尖,用气音反问。

也不知道这人哪里来的那么多小手段。

江辞卿低头抵住对方额头,小心翼翼地蹭,像是大狗在向主人撒娇。

于是许浮生再次原谅她,格外吃她这一套,然后继续重复:“要怎么哄你?”

打定主意要刨根问底,坚决不能被敷衍了过去。

“许浮生……”江辞卿只好拉长了语调,鼻尖蹭着鼻尖,撒娇似的开口:“你答应我的明晚。”

“讲给我听,就是哄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