绷紧的下颚透着股一板一眼的倔劲,是个即便被欺负惨了、也不会乘人之危报复回去的正经小alpha。

“会扯到伤口。”

理由正当且无法反驳啊。

许浮生笑起来,漂亮的桃花眼里眸光微漾,带着温柔的缱绻,柔和的语气掺了几分困惑和无奈,好似遇到了无解的数学题:“那我要怎么哄你呢?”

没有平日里常见的轻佻,态度认真且端正,确实是仔细思考过这个问题,惯用且唯一掌握的解题思路被竖起此路不通的牌子,她不得已,只能向老师求助。

眼睫颤了颤,江辞卿掉入了温柔的漩涡里,稀里糊涂地浸泡在水中,不断往下落。

“嗯?阿辞,”夜色作祟,一字一句都被月光柔和延长,披上轻飘的银薄纱。

“我该怎么哄你,才能让你好过一些?”许浮生很有耐性,一遍遍地提问,水润的薄唇滑过脖颈,掀起阵阵酥麻。

在令人昏沉的海水中,江辞卿却敏锐地发现一缕不同寻常,以至于让她忘了再一次说出不是你的错的拒绝,疑惑转头,不可置疑道:“你认为做那种事就是在哄人吗?”

确切的是哄一个alpha。

许浮生反问:“难道不是吗?”

这像一记重锤往江辞卿头上砸,还不到一夜的时间就经历悲嫉惊赧,再灵活的脑子也变成反应迟钝的机器,咔嚓咔嚓地扭动着齿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