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见对方不回答,oga发出一声低低的气音表示疑问, 依旧贴着对方唇角, 不依不饶地粘着。
江辞卿被迫回过神,干涩语气掩饰不了里头的复杂情绪:“许浮生。”
她经常连名带姓的直呼对方,有时代表告诫, 有时是羞恼, 有时是表示冷淡,简单的三个字被赋予了各种含义。
许浮生还没有分辨出来她这次想表达些什么, 又听到对方轻叹般地喊了一遍:“许浮生。”
是无可奈何。
她猜出来了。
“我还没有到那么禽/兽的地步, ”江辞卿停顿了一下, 许是觉得这话不好说,在舌尖徘徊一下才敢吐出:“欺负一个受伤的人。”
许浮生眉梢一挑,当即就反问了回去:“那你就是觉得我禽/兽咯?”
檐角悬挂的铜铃丁零当啷的响,水滴在灰瓦上汇聚成流,继而顺着凹陷处往下落,比笼罩南梁都城的雨声还要嚣张。
江辞卿眨了眨眼,迟钝地反应过来,自己无意骂了对方一句。
江辞卿确实做不出这样的事,可某个oga却做过。
在三年前的蛮荒之地,江辞卿养伤的那段时间,许浮生也是如此让她依靠着,缓解她长时间趴着的难受,只是许浮生不算老实,这里掀一下,哪里摸一下,不过这都算是小事,忍一忍就过去了。
最难以忍受的是曲起的膝盖,一圈又一圈的研磨,还有耳边缠绵悱恻的低喘。
美其名曰:替她转移注意力。
“没……没说你,”既想到之前,这话就变得毫无信服力,江辞卿偏过头、别开眼,不敢直视对方,继而语气坚决地拒绝:“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