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浮生趴了一天难免不适,身下床褥再柔软也受不了,江辞卿便平躺到她旁边,然后让对方微微起身,斜靠在自己身上,许浮生顿时舒了口气,虽说没好到哪里去,但总归是舒服了些。
江辞卿则一直紧绷着脸,从刚开始就注意着对方的伤口,直到现在才松懈,低低问了句:“疼吗?”
半趴在她怀里的许浮生不搭话,甚至没形象地翻了个白眼,能不疼吗?
笨拙的少女顿时没了话,只能揽住对方的腰肢,尽量让对方舒服些。
许浮生向来会享受,甚至越发往江辞卿身上挪,也不管对方舒不舒服,托高等级oga的好处,下午换过一回纱布后就不再冒血,眼下伤口如同千百只蚂蚱乱爬,应是开始愈合了。
“说吧,”她靠着对方怀里,终于有心思开口,语气是松懈后的慵懒,像只躺舒服的猫,对仆人轻轻喵了一声。
“嗯?”直板板躺在旁边的人有些疑惑,早已将之前的事掀过。
许浮生只好给予提示,之前不觉得,现在重复才觉得有些好笑,饶有趣味地开口:“镣铐啊,江大人放下厥词后转头就忘记了?”
削瘦的身体顿时僵硬住,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危险的东西,那时候情绪上头,根本没怎么考虑就脱口而出,现在才觉得有些羞耻。
是想将对方束缚在自己身边吗?
江辞卿无意识地舔了舔嘴唇,竟很是心动的认真思考起要用哪种钢材。
看得许浮生好气又好笑,这人知不知道自己的龌龊心思都要摆在脸上了。
因伤病,oga没有在后颈贴上阻断贴,故而龙舌兰的浓香幽然泌出,好似在蛊惑alpha继续思考下去一般。